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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星期一就提出申请婚姻无效的宣告。”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切都已结束了。
“好。”他一面以手自起溪里的水滋润脸颊,一面咕哝着。水对他并无任何助益,因为最需要冷却的不是他的脸颊,而是他的怒火。他生气,因为他的身体告诉他,他要这个女人!但她却是这世界上,他最不该要的女人!他早该躲个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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