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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神情凝肃，他明白，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口，带给他的不是欣喜就是哀伤。但是，他一向都不喜欢稀里糊涂，纵使一半的机会会让他失望落寞，他也必须问。停顿片刻，他说：“你和他，是进行时还是已经结束？”
夏末双眸一凝，明白温凉所指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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