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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殷昊，很是奇怪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他不是应该信誓旦旦地赌咒发誓以求得自己的认同，然后替他的使命说好话吗？
“你也是！”殷昊接下来的话让她心里一惊，“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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