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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
微一停顿，章明天再度苦笑道：“苏老弟，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虎王在南明盘根错节二十年，要是和我们警界没些瓜葛，又岂会发到现在这种程度。只是我初来乍到，手中可用之人也多，一时根本查不清楚，究竟是哪些‘黑警’给那罪犯透露消息，让让他们统一了口径，警匪勾结这是境界的耻辱，无论被我查出来是谁，都会严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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