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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床头柜上摆着的插电式时钟在七点钟就开始“零零”作响,南宫霁云从呗我里面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将闹钟的开关关掉,又一把拉过被子,将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光亮全部挡在外面。
才七点,依照南宫霁云的生理时钟,现在开始是懒觉时间,只要没事情做,她就会赖床!然后,一直等到松本枝子过来喊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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