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刘老师的指点,管理员唐老师的关心,我把高中课程在一年中基本学完了。
那一年,正好矿山招一批技术人员。在刘老师的鼓励下,我参加了这次的四百多人的考试,并且考得很好,名列前茅的好成绩,也是这次会考,我被分到化验室,杨润被分到宣教科教书。如果没有这次会考,杨润也不会被分到宣教科成为矿山子弟学校的老师,成为刘玉明的手下;我也不会和杨润成为最好的朋友。
在领导的安排下,我被安排到化验室,杨师傅收为徒弟。
杨师傅个子不高,敦敦实实的,说话风趣,幽默,热情。我第一眼见到师傅时,就像慈父般的感觉。
我要正式拜师了。按照规矩,晚上我准备一点礼物到师父家拜师。
走到三宿舍区,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熟人杨润在和别人说话。
我见到熟人好高兴,正好向她打听师傅的住处。
“杨润,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怯怯地问。
“我住这儿,不在这里,我去哪儿呀?”
她笑着说。
“噢,我向你打听个人”
“谁呀”
“我师傅,杨师傅,化验室的”
“哈哈哈哈,跟我走吧”杨润拿起她那长辨子尾巴,在我脸上轻轻刷了两下,刷的我脸上痒痒的;把我刷得咯咯地笑了。
杨润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群山之中。她脸上的笑容像一朵美丽花。我紧跟其后,杨润指了指一栋不是很高的楼房说:“到了,请进吧”
“你是?”我很诧异地问。
“爸爸,来客了”她的喊声我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杨润是我师傅的女儿。
有了慈祥的师傅师母,又有了杨润,在她家我就像在自己家一般自在。
经过短短的时间接触,我就发现杨润和我脾气很投机,还有许多爱好都一样,喜欢唱歌,跳舞,看书。我们每天除了上班分开外,其余时间都和杨润混在一起了。我就像杨润的妹妹一样,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加闺友了。
我在闲谈中说起杨润的领导刘老师,我告诉润说“你的领导很帅、有真才实学,又是大学生,又肯帮忙,”
“真有这么好吗?他开会的时候好严肃的,我都有点怕他”杨润告诉我说。
“你错了,刘老师很好的,你还不了解他”我说。
“杨润,我们有空的时候到刘老师家去看书,他那里有好多书”我约杨润,杨润似乎有点迟疑,我用肯定的眼光看着杨润,她勉强地点点头同意去。
如果没有我,也许杨润不会和刘老师如闪电般的爱情发生,也许没有悲剧,也许没有刘玉明的高升,在这场官场中的罪恶勾当中,我演绎的是一个龌龊小人角色。她的不幸也有我的一半责任。
一天傍晚,正值夏季,知了在树上不停就地叫着,杨柳树的叶以被太阳烤得糊了一样,黄了,焉了。
杨润穿了一件当时最为时髦的格子衬衫,下穿一条小脚裤,脚着一双黑面白底的带扣的蓝蓝鞋,长发飘飘依然荡在胸前或者背后,蝴蝶结像彩蝶一样般飞舞,显得异常清纯而又美丽大方。
她的美丽被众人目光所及引,在我们那里一个小小的矿山,封闭的山区引起了一种无形的衣服流派。
我和杨润来到刘老师家,正好刘老师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
我到过刘老师家很多次了,对刘老师的家很熟悉,当杨润和刘老师的目光相遇的时候,杨润羞涩地低下了眼帘,面部顿时起了一层红晕。
刘老师对杨润的来到也很意外,眼神有点慌乱,连忙起身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给我们各自端来了一杯凉茶。
我习惯性地走到书架前,寻找我喜欢看的的书去了。
杨润也许是初次来,也许刘老师是上级的关系,刘老师特别热忱,把杨润都热忱得不好意思了,腼腆而惴惴不安了。
刘老师见状,随手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递给了杨润,来缓解杨润的羞涩,并和杨润随意的攀谈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模糊得看不到字了,我朝窗外一看,天色已晚。
见到刘老师还在温文尔雅,用特有的磁性男中音和杨润交谈着,杨润已经没有刚来时羞涩和拘谨了,全然一副落落大方的气质,有一种相见恨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