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相识满天下,知己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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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间是不许会客的,更不允许小孩进去玩耍呢”我对她说“我知道,我不是在外面转悠吗”我听了呵呵笑了。

弯腰对逗着朝朝说:“你不听话,大灰狼把你抓去”

“大灰狼要捉你”朝朝带着童音回答着我。

“狼外婆”朝朝用那铃铛般的童音回敬道着喊我。

“这么没有礼貌,真拿他没有办法”秋兰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我见润站着,看着刘的孩子,脸上流出来的一种笑,好似强迫好似勉强的干笑,不自然,不真实。

我赶忙对润介绍说:“这是刘主任的爱人和孩子,嫂子叫秋兰,孩子叫朝朝吧”。

我朝秋兰投向询问的眼光,秋兰点点头。

我拉着润对秋兰说:“她叫杨润,在学校教书,我俩都是刘主任忠臣的部下,希望嫂子在刘主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呀,提拔提拔哈”似乎对讨好是我的特长,这时觉不失时机卖着嘴巴子。秋兰禁不住对润细看了几眼,对我说:“我认得她呢,今天看了她的演出,演得多好,真了不起”见到有人当面夸着自己,润此时也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她的情敌,脸上此时才扫去刚刚看到秋兰的尴尬,对秋兰的话笑而不答。

我对秋兰说:“秋兰嫂子,我要回去了,有时间再聊,好吧”

“你有时间到我家里坐坐”背后传来秋兰的邀请声。

“好的,嫂子我们回去了”

润这时忍不住对我说:“你真是个马屁精,见一个拍一个”

我听了哈哈笑了,对润说:“相识满天下,知己有几人?本人没有文化,没有势力,我能有什么能生存?此技,生活所迫也”见润这样说我,又对她说:“我不拍你的马屁,我只打你的屁股”我使劲在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润痛得嗷嗷叫,我笑着跑开了,远远的对润说:“美女,你回去吧,我走了”。

润和我分手后,我就回家了,看年迈的父母还在田里忙着,也就下田干活。直到萤火虫打着灯笼到处出来晃悠了,这才手工回家。

我累得不行,没有吃晚饭,到我家旁边的小溪流边洗了个冷水澡就倒在床上了。

后来杨润也告诉我说她当时也回家睡觉了,几周来的劳累,就像卸了磨的驴一样,懒散地趟在床上。眼睛虽然闭着,但眼前重温着最近发生的一切,看到刘的妻子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恨意,看到那个男孩子长得和刘一模一样,心里就怪怪的,愁怅得慌,脑壳里满是刘的影子,一直想到今后能不能和他结婚的事。

本打算与他诉说这些天的忙碌和辛苦,结果看他严肃的样子,还是放弃了。杨润当时胡乱地想着,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她想也未想过的梦!

还是杨润妈妈回来弄出了声响,惊醒她的梦。

杨润从床上爬起来,寻找刘玉明的踪迹,看到母亲才知是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做那个事情的梦。想到如仙境般的感受,那心魂动魄的巅峰,久久留在心里,那种滋味,那种忘魂的闪电,时时冲击着润的心怀。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做起和刘做美事那个梦来了?

杨润想:可能这几天刘玉明没有去,太想他了的缘故。

忽然她想起矿长约她晚上六点见面的事情,立即问妈妈:“几点了,”

“快六点了”母亲回答润

师姐一听慌慌张张洗了一把脸,在镜子前弄了弄那把长辫子,对她母亲丢下一句话:“我可能到学校去,晚上不回家了”

来到矿办公室,杨润到宣教科看看刘玉明是否还在?,刚走到门口,就见唐主任和小胡干事下班出来,杨润点点头对他们说:“刘主任在吗”

“在,在,还忙着呢”唐忙回答着,用手指了指内屋。

杨润说了声:“谢了”

唐主任和小胡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都包含着一种心明了的一眸。

杨润敲了敲门,“请进”刘主任温和的叫了一声。

推开门,刘玉明抬头见到杨润,和悦的脸上荡出很欢愉的微笑,杨润忘情地拥入了刘玉明的怀抱,刘很敏感地推脱润的拥抱,对她说:“现在不行,别人还没有走完呢”

杨润不顾刘的推脱,急促地对刘说:“亲爱的,我太想你了,”此时她还在想刚刚做的梦境还余兴未尽。

刘主任说着下意识对门外望了望,杨润回头明白了刘主任的意思,马上跑去把门关上。

刘主任此时被杨润的大胆挑逗起来,站起身迫不急待地抱起杨润狂吻起来……久渴的缠绵,如一杯清泉,使杨润感到人生的极其快乐,使刘感到飘飘的极爱,如瘾君子留恋忘返,如痴心汉如痴如醉。

“咚咚咚”一阵急骤的敲门声,立即惊呆了两个拥抱缠绵的人;,刘玉明面色煞白,杨润刚刚红晕的脸变成了青兰,刚刚第一次上了极地,此时,像坐过山车一样,进入了谷底。吓得两人就如同两根火线碰撞开了。

“怎,怎,怎么办?”杨润吓得嘴巴打啰嗦。

“嘘!嘘!别急,别急,”刘玉明把食指放在嘴边,意思要杨润不要声张;神情比较沉着一些,但也是初次惊吓,也有点儿胆颤。

刘玉明想:此时已经下班了,可以不理他们,外面的门锁没有锁都没有关系,他躲在自己的办公室别人是进不来的。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两人又才露出了微笑,又重新相拥在一起又缠绵缠绵.......

完毕后,刘说“你到矿长办起吧,矿长可能在等你呢”刘玉明平息了因刚刚激情过后的踹息对杨润说

杨润娇呢地对刘玉明说:“我好幸福呀,我爱你,晚上到学校去吧”。杨润的温存使刘玉明在感情上填补了他爱人难以展现的一种罅隙。

刘玉明为了避免闲话,始终躲在内屋办公室,给杨润吻别.....

杨润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这是对润最好的礼物.

刘玉明始终没有许诺杨润在晚上能不能去学校。

因为他有顾虑的,杨润的身体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地诱惑:美丽的胴体,丰润的洁白的肌肤,多情的眼神,荡漾着一望春水的酒窝,看到杨润就有一种想压在她身上发泄的那种;对待妻子秋兰有一种娘妻的温柔,有一种孩子在母亲面前的随意。秋兰在他面前从没有任何获取,从不管束他的言行自由,从不探讨得与失;她只有奉献,默默地奉献。

他对待秋兰有一种对母亲的尊重,有一种孩子在母亲面前的约束。但和秋兰在一起,有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的胆怯与愧疚,这种心里永远勾不起内心的那种想发泄的欲望。很长时间自己也弄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有了杨润,才知道自己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就是鱼水之欢。

现在,他见吴矿长找杨润,以男人特有的明锐嗅觉感觉到吴矿长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着趁机达到自己蓄谋已久的某种目的,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儿,他掏出一支烟,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头靠在靠背上,阴沉冷静的双眼凝视窗外勾画起来他的计划。

杨润走到矿长办公室门口,见门虚掩着,也许她的脚步声惊动了里屋的人,就传来一声:“是杨润吗”。

杨润轻轻推开门,见吴矿长穿着一件雪白的确良短袖,坐在一张宽大的靠椅里,整个人都凹在里面;细小而浮肿的眼睛正好抬头看着进来的杨润。戴有明晃晃的大盖子手表的手腕搁在靠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张。这个姿势可能是吴矿长在看什么文件。

办公桌一角摆着两盆开着的兰花,花儿已经开了,淡淡的紫色;宽而厚的绿色,使之看去华丽而富贵。杨润目光在花朵上停留了几秒,心说这花真好看。

她又将目光投向别处:茸茸的、厚实的闪着暗红色光泽的窗帘像舞台的幕布,笔挺挺垂在他的背后的两边;窗帘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洁白的蕾丝窗帘,遮挡着外面强烈的日照。

在门的一侧放着两张宽大的、厚重的、栗色木椅沙发,还有两个同样的单人沙发。中间由一个精巧的茶几隔开着,沙发的上方,沙发的背靠都有洁白的蕾丝花边布罩着;沙发上方挂着各种制度守则,奖章奖旗;对面是两排整齐的书柜,文件柜,里面装满了很多书稿,书柜的旁边,也是和刘玉明的办公室一样,有一个则门。杨润这时猜想这也是矿长的单独办公室兼休息的房间吧。

见到这么有气势的办公室,杨润的眼睛一亮,爱美是她的天性,对颜色的搭配有着本能的分辨,看到矿长的办公室装饰,顿时觉得矿长很有品位,有欣赏能力的人才有如此的布置。

但贴在墙上的制度奖章奖旗有点别扭,有损这满屋的华贵气质。

杨润是土生土长在矿区的人,虽然父母是外地人,但杨润是生在矿区的。虽然和矿长认识,却无缘打过交道,更无缘走进他的办公室了。

看到杨润的到来,吴矿长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忙让座倒水很是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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