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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宿管阿姨拉开,我才清醒过来,我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鲜血淋漓的头皮,一阵寒意从我的脊椎涌上脑门。
“我怎么了?”我被人拖着、架着,从宿舍五楼,一直拖到训导处,然后直接被人塞上车,直发第三医院(精神病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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