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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吧。”张发丘指了指左慈，“修道之人几乎不用别人信仰自己，就可以成道。”
“那都是少数，现在的天地诸多神明，一旦走到了哪一步，谁都会开辟道场，希望世人用香火供奉自己，这也算是捷径。”左慈纠正道，“这是一种办法，但是终究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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