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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菜鸟，上午在吕海勇的家里，我回拨杨支的电话之前，你好像说待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吧？后来这一打岔，再加上你中午写汇报材料，就忘记了，现在刚刚想起来，你准备和我说什么？”
车还没有到市局，我突然想到了上午的这个细节，当时萧栖梧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说来着，却被杨支的电话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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