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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师父放下毛笔,碗里的液体也正好用完。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上半身被师父画出看不懂的符,这符每一笔都有衔接到下一条纹路。师父在画这道符的时候,是把液体倒入我的肩膀上,慢慢的留下来,画符的时候从未有断过笔,所谓一气呵成画出一道符,或许就是师父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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