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答应了下来,姓马的就高兴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其实只要我完全按照他的话去做,一般是不会有问题的,他会尽力帮我的。
虽然我感觉这家伙很不靠谱,但是现在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我没来得及细想太多,姓马的就在那边非常严肃的叮嘱我。
“你等会端着这两个碗。”
这样说着,他已经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两只小搪瓷碗来,让我一只手端着一个,然后他又拿出两个瓶子,分别朝我两个碗里面倒水,都只倒了半碗。
两个瓶子里面倒出来的,都是清亮透明的液体,但是我一闻那个味道,就知道,我左手碗里面的是水,还有一个呢,是白酒。
然后他又把我的头发扯下来两根,分别放到了两个碗里面。
姓马的让我端着这两个碗,绕着那竹楼走三圈,然后就去敲竹楼的门。
他说,到时候那死掉的小媳妇就会来开门,到时候我就说一句,“来请客的”就走进屋里面去。
“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左手的水,放在堂屋的桌子上,马上走出竹楼,那个女人就会跟着你出来,记住了,这期间,除了我交代你的这一句,你千万不要说其他任何话。”
“那我出了屋子之后呢?”
“出了屋子之后,你就走到这石碑这边来,把另外一只装酒的碗放下,绕着这石碑走。”
马道人这样说着,就从背包里面,又拿出来了三支香,一块馒头,一条腊肉,也放到了石碑旁边。
说完这些,他好像还觉得不保险,想了一下,姓马的又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根粗短粗短的木棍别到了我裤腰带上,这木棍上面缠了一圈脏兮兮的棉布,一股子怪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握草,这老小子的背包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杂七杂八的东西啊?
我从来么见过这东西,就问他这是啥,难道是打鬼的法器?
姓马的说,屁,老子要是有法器,还能给你?这就是个火把!
我一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木棍上面那些棉布都是裹着煤油的,就说怎么一股怪味。
现在我们这一片的农村都是通了电的了,煤油灯已经很少见了,我只在小时候记忆里才见过这东西,一时竟然没想起来。
我说,这火把是拿来照明的?
姓马的说,不是,他让我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点了这火把去烧那女的。
因为,那死媳妇当初是被火烧死的,所以最怕火,但是他让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因为这样会激怒那女的,这火把只能逼退她一次,我要是再被她抓住的话,那我的下场将会非常惨……
姓马的说的这些话,让人非常害怕,不过我也知道,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巧红去死的。
我如临大敌一般的按照马道人说的去做了,我很快就绕着屋子走了三圈,没有发生任何事,然后我小心翼翼的在开始敲那竹楼的门。
其实这竹楼的门是开着的,先前我们就是直接进去。
但是刚刚我是公鸡的一部分,现在我是一个人,我不敢去想象,我要是直接进去,那死掉的媳妇会对我做什么。
我敲门之后,很快她就来了,就站在门口盯着我,那黑乎乎的脸,还是看不清表情,但我只感到一阵阵的阴冷,腿都在打哆嗦。
“来请客的!”
我壮着胆子,按照姓马的交代的去做。
这话还真的有用,那死掉的媳妇听了这句话,忽然飘开了一些,让开了道来,好像在邀请我进去一样。
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赶紧把那一碗水放在了桌子上,拔腿就往外走。
果然如同马道人说的那样,这女的跟着我出门了,只不过,她走在我身后,一点也不消停,那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是哪里来的?”
我想起马道人的吩咐,也不敢多说,赶紧又来了句,来请客的。
她沉默了一下,没有再问我话,但脚步却跟着我继续在走,很快,我就来到了那石碑边上,这个时候,姓马的和赵寡妇两个人肯定已经摸上竹楼了,石碑边上除了那三支香以及贡品馒头和腊肉外,没有别的东西。
我立刻按照姓马的办法,放下了酒碗,就开始绕圈走。
但是我刚刚走了几步,却是猛地发现情况很不对劲,我突然发现,身后跟着我来的,不止是那死掉的媳妇一个,居然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