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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问这些已经都没有用了，但就当是替曾经的裴诗安问的，顾祁言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里，你有没有真心快乐过。”
裴诗安不敢回头看顾祁言的表情，她背对着顾祁言等待着他的答案，但是回应她的只有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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