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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听到屋子中间作作索索地有动静,好像老鼠似的。我眯着眼睛睁开一道缝,看到了煤球炉边上,隐隐约约站了个人影。
我脑子像被泼了道冷水,立刻就清醒了,我摸了摸左眼,发现它不疼也不痒,才稍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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