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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乡山表示要换个地方慢慢说他向阿赞娅打探到的消息，所以我和他找了个相对偏僻的快捷酒店，定了个标间先行住下。
在客房里，谭乡山对着我苦笑了一阵：“所谓因果真是妙不可言！说起来，鲍恩萍这事儿跟我还真的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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