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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们没再联系过,一次都没有,因为我看到了他的心,他也看到了我的,我们彼此间有了一层隔膜,我只是在等着,等他杀了他们两个,那样我就是最早知道这事情的人,我可以以此要挟他必须爱我,可真的知道他们死了,我却又不知所措,我在夜里哭,在白天哭,在上班的路上哭,在公司的厕所里哭,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不能少了那个老东西。”
审讯室内的气氛凝重起来,赵爱民静静的听她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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