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铁棍被金光触碰到后,也微微颤抖起来,发出几声脆响,外面的铁锈竟然自动脱落,漏出寒光四射的棍身。
赵山河看得都傻了,颤颤巍巍的说道:“几个意思?”
那道金芒活跃的又到了他的身上,脑海里响起了阵阵话语声:“这个铁棍是个好动西,我看你也没有趁手的兵器,不如先将就着就用它吧?”
“什么?这可是跟搅屎棍啊?我才不用呢!”赵山河急忙否决了这个提议。
“哎!你现在说这已经晚了,这根铁棍我刚才激活了它的铭文,现在他已经和我息息相通了!”脑海里的声音回复道。
“你!”赵山河没有办法,只能拿起那根铁棍出了茅房,到了井边咬着牙清洗这根铁棍。
他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茅房的搅屎棍丢了的事迅速传遍了门派里边。
“你看这个新来的小子拿着茅房的搅屎棍当武器!”
“也不知道这么恶心人的人怎么混进门派的?”
“这家伙不会是个傻子吧?”
“哈哈哈哈哈!”
赵山河拿着根棍子每天都被大家无情的嘲弄着,但是他有什么办法,这时肚子里的剑阁替他选的兵器,不过自从拿着这根铁棍,他感觉体能上升了不少。
一日他正拿着棍子从院中经过,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赵山河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那轻柔的身躯从飞剑上跳落下来如同仙子降世一般。
“这不是雪舞嘛?她来这北剑派做什么?”赵山河赶忙躲起身形。
此时北剑派的众弟子也发现了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人,议论纷纷起来:“我看着门派服饰是南宫派的人啊?”
“管她什么派呢!要是我能把这美人抱到床上,今晚上死了我都愿意。”
“去你的,竟是白日做梦,人家能看上-你个丑八怪。怕是这南宫派的人派代表来,就是为了年前的碧落台比武之事来的吧?”
赵山河趴在墙角处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不见这个女人还好,一看到她肝火就上来了,这个薄情寡义假惺惺的女人,自己得意时每日唧唧我我的,被师门赶出时居然让我滚出去:“我迟早有一天站在你面前,让你看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雪舞昂着头像只高傲的天鹅般走过人群,丝毫没有察觉到躲在角落里的那双眼睛。
看到雪舞走过后,赵山河身形一闪就出了师门,找了个山头盘坐下来,横抱着大铁棍在胸前,默念了几句血契密法,将自己的是指血滴在的铁棍之上。
那铁棍也非凡物,在签订血契之后,上面的符文变成一个个小光点漂浮在了空中。
铁棍上出现三个铭文古篆;通天棍!
赵山河打量了一眼这三个字心中暗道:“这铁棍果然不凡,原来他叫通天棍啊!”
他想罢专注的看起来漂浮在空中的铭文,越看脸色越凝重,原来这是一篇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