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陈锐将手里的哮喘喷剂给收起。
此时,长孙皇后已经恢复如初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你手里拿着的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只是轻轻的喷出几道水雾,便止住了这气疾?”
李二惊讶的问道。
“这有什么,小事一桩罢了,至于我手上这个,那是咱的独家秘方,专治这种气疾,犯病时只消对着嘴里喷上几下,便可使病人恢复,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
陈锐说道,长孙刚刚一犯病,初中时有一个哮喘病同学的他,就知道,后者是怎么回事,要是在前些日子,他也没辄,因为系统里的根本没有可以兑换的哮喘药。
可是,这些日子陈锐抽奖的两百多次,碰巧抽到了一瓶哮喘药。
原本陈锐还以为这玩意,是派不上用场的。
哪成想,今天就用上了。
“此药?价格几何?”
李二激动的问道。
治标不治本又如何?
每回看着心爱的夫人因为气疾发作而痛苦的样子,李二便是心如刀绞,眼下既然有药,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搞到!
“价格倒是不贵,只是药材实在稀缺,不过,咱们俩什么交情啊?”
陈锐哈哈笑着,将药交到了塞到长孙的手里。
“嫂子,这瓶药就权当是小弟送给嫂子的见面礼了。”
“谢谢。”
长孙道。
心里对于陈锐的观感,不知道好了多少。
几人坐定,长孙的气疾有了特效药,李二心情太好之下,也不在追究房杜二人刚刚抵毁自己的事了。
“老黄,听说你是跟皇家作生意的,既然这样,我这有一批新式的香水,脂粉,还有日用品,你要不要看看,如果觉得可以,就送到宫里,到时候,咱们也能大赚一笔。”
“香水脂粉?”
长孙听陈锐如此说后,女人家对于这些物事,向来比男人敏感,当即便问道。
“在哪里,让嫂子看看。”
“好好,嫂子,我这就跟你取来。”
陈锐连忙的将一批这些天他随手调配的香水香皂洗发水还有沐浴露之类,在现在再常见不过的东西给取出来。
房玄龄几个,对此倒不上心,李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
“小子,男子汉大丈夫,操心的应当是家国大事,社稷安危,你在这琢磨些女人用的脂粉,这,这对的起你的一身才学吗?”
李二是真的发自内心,陈锐可是精通鲁班,医术,谋略的大才啊,整天弄些这个,却不思为大唐朝廷效力,实在是让他有些痛惜。
“老黄,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可晓得,这些个香水脂粉,能挣多少钱?这么说吧,咱们往皇宫卖的那些,定价由我做主,你只管卖,准保可以让你日近斗金。”
“小子,你以为皇上是那种穷奢极欲的昏君?”
李二正色道。
“当今天子,向来勤俭,你这些东西,怕是根本卖不进去多少。”
“这咱当然晓得了。”
陈锐点头。
“可是,敢问陛下,当下市面上一个鸡蛋多少钱一枚?”
“这个……”
李二懵逼了,房玄龄杜如晦二人,也懵逼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啊。
“呵呵,就知道你们不知道。”
陈锐说,他想起了后世满清那个勤俭节约,不舍得吃鸡蛋的虏酋道光,当时内务府给道光的鸡蛋报价是一个五十两银子,也难怪他舍不得吃鸡蛋。
这压根就不是鸡蛋,是金蛋啊!
“你们几个都不知道?皇上能知道?老黄,你就是给皇上,把一个鸡蛋,定成五十贯的价格,那皇上他也得掏这个钱。”
“这,这是欺君!”
李二从椅子上站起,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斯君个毛线。”
陈锐漫不经心道。
“不过确实不能卖鸡蛋,鸡蛋皇上万一哪天一打听,发现这玩意一文钱就能买上一个,还不得让皇上砍了给砍了?但是,这些香水之类的的事,就不同了,市场上压根没有,定价权在咱的手上,我给你定个价格,只要老黄你能只要能往宫里卖出这个价,我就分你三成的利润,至于你给不能再把价格往上提点,那全是你自己挣的,我分文不取,你看如何?”
“不行,不行。”
李二摇头。
一旁的长孙却是突然间开口了。
“有什么不行的,这按陈锐说的,陈锐,这几样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价?”
“嫂子有眼光啊,一瓶香水一百贯,香皂八十贯,至于洗发水,沐浴露这些,属于稀有商品,价格怎么着也得二百贯往上了。”
“这么贵?”
李二皱眉。
一旁的长孙却是解释说。
“外面那些个名贵的百花露之类的脂粉,可比这个价格贵多了,而且,香气也没有这个浓郁好闻。”
“什么?”
陈锐一愣,旋即,便摇头说。
“不行,这个价格低了,得再翻上一倍才成,原来我这不是最贵的啊。”
“哈哈。”
空气里传出了阵阵的大笑,李二哭笑不得的看着貌似陈锐。
“就这个价了,再高的话,我就不帮你往宫里卖了。”
“好好了,算便宜老黄你了,你肯定是打算自己往上翻上个几倍,卖到宫里,对不对?”
陈锐不惮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说。
气的是李二差点骂娘。
他是那种人吗?
……
大明宫。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李二正搁那查账。
嗯,今天陈锐的话,让李二震怒之余,也不禁的有些怀疑,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是不是像是陈锐说的那样,拿一个鸡蛋,以五十贯的高价卖给他的呢?
他得查账!
彻查!
这一查不要紧,还真查出来些猫腻来。
毕竟,古往今来,这吃回扣的事,再常见不过了。
“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抄家严惩。”李二捋着胡须说着。“另外,以后按月对照长安物价,进行查账,这些个硕鼠,一年吞墨的钱粮,竟然,竟然有数十万贯,绝不能让他们继续糜费我大唐的国库。”
“是,陛下,属下告退。”
黑暗里,那身影道。
旋即,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过去,身影消失不见,而李二面前的桌案上,此时,则赫然放着一份刚刚呈上的密报,内容正是关于陈锐!
“这个陈锐,究竟是何许人也,连丽竞门的人,都查不出来他的来历?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