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这样还不忘护着乔承明,程殊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这么多情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尚且如此,曦曦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你什么意思,曦曦怎么了?”程殊曼心里一紧,连忙追问。
陆嘉沉却只是冷冷一笑,锐利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
“如果你还想见曦曦,现在就回答,你还要不要和我离婚?”
程殊曼知道,陆嘉沉是在威胁她,她立刻摇了摇头。
可陆嘉沉对她的反应却并不满意,“说清楚些,不然乔总怎么听得到?”
“我不离婚。”
陆嘉沉终于满意也,打横抱起程殊曼,出了病房。
两人回到别墅,程殊曼走进客厅,发现这里已经换了个模样。
姜薇薇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程殊曼,听说你病得很厉害,现在感觉好点了么?我让佣人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饭菜,你先进来坐坐吧。”
程殊曼只觉得一阵恶心,一声不吭地扭头往楼上走。
深夜的别墅寂静无声,程殊曼提着行李蹑手蹑脚地上楼。
在打开女儿房间的一瞬间,顿时如至冰窟。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睡眠灯,曦曦抱着毛绒玩具睡得很香,而陆嘉沉竟然就在她的床边!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去陪姜薇薇和儿子么,怎么会在曦曦的房间里?!
程殊曼心里一惊,转身想跑。
可是陆嘉沉已经看到了她和身后的行李箱,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不容置疑地抢过了她的手机。
“机票、出租车、酒店,准备得倒是挺充分。”
陆嘉沉语气冰冷,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捅在身上,让程殊曼心惊胆战,偏偏对方还捏了她的脸颊,像是在夸奖。
“先是以退为进假装跟我回来,又故意搬到佣人房趁机收拾行李,程殊曼,这一次你干得很不错,比三年前爬床的手段高明许多。”
明明是他和姜薇薇把自己赶去佣人房的,怎么现在还倒打一耙了?
事已至此,程殊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扬起头倔强地盯着陆嘉沉的眼睛。
“陆嘉沉,现在你最爱的女人和你的儿子都已经回到你身边了,我和曦曦的存在只会碍你的眼,请你让我们离开,从此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
陆嘉沉怒极反笑,眼中闪烁着程殊曼从未见过的狠厉。
“程殊曼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半步,更不要妄想和乔承明勾搭成奸,带着我的女儿给他当个便宜爹!”
“啪!”
响亮的耳光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程殊曼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浑身发抖。
陆嘉沉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冷笑着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颊,突然长臂一揽将她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陆嘉沉你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
程殊曼剧烈地挣扎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大力的禁锢,直到被扔到那张熟悉的大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间卧室的陈设并没有改变,也没有别人住进来的痕迹。
姜薇薇明明已经搬进来了,为什么他们......
“程殊曼,三年前你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今天又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就这么饥、渴,恨不得勾搭全世界的男人是不是?!”
男人双眼通红如野兽,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
“这辈子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哪怕再辛苦再委屈,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
门外,姜薇薇身体僵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疯了似的推开桌椅,将昂贵的花瓶摔得粉碎。
“贱、人,贱、人!”
此刻的姜薇薇披头散发,眼神阴冷而恶毒,仿佛恶鬼一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