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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川直接说自己没钱，这句话让马致远有些不爽，哪怕他已经猜到陆小川很有可能是利用这个计划引出真正偷走《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的人。
马致远语气瞬间就冷淡了下来：“陆先生，你特地去找我给我说这种事情，到头来说你没有钱，这不是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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