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的激烈,唐颜感觉到晚礼服的裙子被撕掉了,胸前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她被逼的节节后退,喘息间,唐颜被抵在了游轮厕所的洗手台上,镜子照映着她的腰臀,她被抬到了台子上,圈住了季司衍的脖颈。
长裙的肩带和头发顺滑的挂在了肩膀上。
季司衍个头高,被她抱到洗手台上仍吻的深入。
气息愈发地乱,镜子映入两人的激吻,出现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唇齿都被撬开,饶是再强硬也忍不住地发抖。
逐渐,季司衍和她融为一体。
腰细,是季司衍的。
臀翘,是季司衍的。
……
不知情的唐天海还在和唐意商讨着要把她赶出公司的事,隔壁已经深入主题,翻云覆雨。
前戏还没结束就转移了战场。
唐颜被抱在怀里,蜷缩着身体,密密麻麻的全是各色的吻痕。
被衣物遮掩着,怀里的唐颜睡的很熟,她不知道的是季司衍正抱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出邮轮。
宴会还在进行。
不过现在宾客都在各自为营谈着生意,看到季司衍出现,而他怀里抱着人,被遮盖的严实,只看到了一只胳膊掉出来。
白皙似的粗藕胳膊挂着,不少人猜测是个女人。
没想到季司衍在邮轮盛宴还不忘散播自己的魅力。
“你说那西装下的美女长什么样?”
“还能什么样?骚的一批!”
“说得好像你见过,不过季少怎么这么快!”
“……”
季司衍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他剑眉不由蹙紧,走近那些人身边时一不小地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低气压弥漫周遭。
他薄唇轻启:“不骚,是个雏。”
“啊?”
“得,季少这叫英雄救美。”
“护犊子,季少很少做这种事啊!”
他记了一眼那几人语气沉沉:“注意点,别吵醒了。”
这宠溺的不知道季司衍多疼这位主。
可实际上几人面面相觑都明白季司衍不过是新鲜感而已。
酒店。
唐颜又被折腾的从睡梦中醒来。
原来季司衍没有骗她,原来一个小时是指在厕所和床上,不是加起来一小时。
季司衍又教会了她一件事,那就是数学。
“那个男人是谁?”
湿黏的汗液在两人身上黏连着,云雨巫山之间,她隐约听到了压在身上男人喘息间的沙哑声。
哪个男人?
这语气怎么沾点儿恨?
外面下着绵密的细雨,潮湿的雾气喷射在窗户的玻璃上,紧随而至的是滴落下垂的露珠。
细嫩的指尖握着窗户的做旧金把手推开了窗户。
唐颜坐在窗棂处,只穿了一件衬衫,她熟稔的抽着烟。
下摆褶皱着耷拉在大腿根上,她细长的白腿摇晃了一下,风吹起,几根碎发黏连在汗液上。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外面下雨了?”
季司衍坐在床上,双臂抱着,端详的姿态看着她。
唐颜坠入窗外晨雾下雨帘的画里,颜色葱绿,象征了生机。
她似勃然的生命力,蓬勃又让人鼻血喷张。
涩而欲,欲而纯。
“嗯,我得走了。”唐颜烟星碎了一地,她从窗前跳下,下半身没穿,摇曳着的衣摆,若隐若现那内裤的颜色。
紫的?红的,还是带蕾丝边?
从记忆里找,他竟忘了个干净。
少女的初夜食之入髓,使他陶醉其中,欲罢不能。
“我送你。”
唐颜没拒绝,对方想要绅士送她,她自然乐意的很。
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油钱,还省了一笔车费。
“紫色很有韵味。”当季司衍从床上走下后,擦过她的身旁,刻意的捏了一把屁股。
唐颜后退了半步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单鸡独立站好。
她抬起眼帘望着季司衍赤裸的上身,筋肉是练过身的,小腹还有人鱼线。
后背的还挂着细汗,季司衍的身形是标准的黄金比例。
唐颜越看视线越焦灼。
季司衍色,还是她色?
两人似乎分不出胜负。
她甚至能窥伺到季司衍的下半身……
唐颜多等了一会儿,她没洗澡,怕中途再来一个鸳鸯浴那就活着走不出酒店了。
上车后,唐颜望着窗外,稀疏的车辆,窗外交织如幻的灯,朝晨还未退散,她视线迷离,分不出喜怒。
“想什么?”
“交差……今晚没回去,唐天海会问我的。”
唐颜枕着下巴压在窗外,闻着清新的水汽。
“坦诚点,就说和我睡了一觉,报酬是帮你在唐氏站稳脚跟,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特例扶持你到季氏董事的位置。”
“你看起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唐颜想到了上次求他放过唐氏时,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高高在上的样子。
“看上你算不算?”
这口吻,好像土匪强抢民女一般。
唐颜顿时没了聊天的欲望,季司衍再次道:“我需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们唐氏。”
“你……要股份做什么?”
唐颜疑惑地问。
季司衍翘起眼尾,轻笑了声:“无奸不商,利益至上。”
车子渐渐停在了唐家门口,季司衍替她开了门,淡声道:“在你还是我情人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唐颜理解季司衍,毕竟季司衍虽然来者不拒,可私生活不混乱。
从不和一些不干净的女人做爱,这是圈里人尽皆知的事。
简而言之,怕染病。
同理,她也怕。
“情人?我太喜欢这个称呼。”站在车外的唐颜笑容弧度明媚。
“嗯?”
“姘头。”
这个词语确定比情人更好听一点?
唐颜的解释是:“势均力敌,谁也不比是谁干净。”
她性格于此,不喜欢成为男人的附庸品,既然出卖身体,大家都脏……谁也不比谁好。
季司衍不说话了,盯着唐颜眯起眸子:“原来唐小姐不是假清高啊!”
“季先生,你也不是真禁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还真有点势均力敌内味。
看着唐颜进入别墅内,季司衍坐在车里挑了挑没正要发动引擎时看到门开了,从别墅内走出一个男人。
“唐颜,你去哪了?”满是担忧的语气。
季司衍掀起眸,在记忆中挖掘着男人的模样,顿然眼睫毛抬起,是他啊!
唐颜还有些懵,看着面前的沈效慕。
南城皆传窥伺效慕,唐颜。
说她染指了高岭之花,沈效慕。
可沈效慕才是这场恋爱中极尽卑微的人。
车内季司衍想要看唐颜下一步的动作,破镜重圆的拥抱还是……旧情复燃的释然?
“效慕哥,你是客人怎么能你来开门。”
远处传来声音,走近是唐媱。
唐颜半晌回过神,看了一眼唐媱和沈效慕,冷脸道:“我家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