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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礼盒的事，外婆又坐回沙发上，恍若无意地问潜溪，“你爷爷突然转性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那老头子在群里怒刷存在感，每天立志要做第一个签到的人，和每晚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还从他老伙计钟期吾那里弄来非常多钟异小时候的照片，然后分别和每个时期的潜溪的照片整合在一起，几十张几十张的往群里甩，表示自己才是手握最多猛料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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