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欧式风格的卧室里,回荡着冉清欢夹杂着哭腔的叫喊声。
她手腕被男人擒制住,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带着酒味的吻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吸吮,直至留下殷红的印记。
“冉清欢,你没资格拒绝我。”
男人声音透着几分怒意,泛着冷意的双眸映衬着她惊慌失措的面庞。
嫁给阎墨城是冉清欢从小到大的梦,这个梦却在一年前碎了。
在她和阎墨城的订婚宴当晚,她喝多了酒,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其他男人。
阎墨城推开房间,目睹了这一切,从此以后他像是变了个人。
冉清欢任由阎墨城发泄似的将她扯到床上,再没有了挣扎反抗的意思。
“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阎墨城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在她布满泪痕的巴掌小脸上稍作停留,一用力毫不留情撕碎了她白色的睡裙。
“冉大小姐,脸是个好东西,可你早就没有了。”随着话音落下,阎墨城粗暴的动作施加在冉清欢身上。
...
早晨醒来,阎墨城已经不在,她浑身疼得厉害,可身体再痛,总比不过心里的痛。
佣人见她醒了,递过来一个托盘,面无表情道:“冉小姐,该吃药了。”
“好。”她头也不抬,主动将药塞进嘴里,正要拿水,手一抖,水杯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满地。
一年了,每天清晨醒来,类似的事情都会上演。阎墨城逼她服用避孕药。
先不论这东西伤身不伤身,阎墨城既然不想要和她的孩子,又为什么要和她发生关系。
冉清欢垂目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渣,守着最后一点可怜又可笑的自尊。
门这时候被推开,阎墨城一身西装笔挺走了进来。
他点燃一根烟,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一双凤眸里遽然眯起,泛出冰冷寒蛰的幽芒,没有一丝温度。
阎墨城的俊容上多了些许嘲讽,“一年以前,我把你捧上天堂时,你不珍惜,跑去跟张矽尘睡在一起,如今,让你吃避孕药,你倒这么主动。”
听到羞辱的话语,她脸色霎时苍白。
“是啊,因为我不想要和你的孩子,阎大少爷也不想要我这种女人给你生孩子吧?”
阎墨城的瞳孔狠狠收缩,心口炸开了。
白皙修长的手下意识地往前伸,他在想,只要她示弱好好道歉,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内心深处,被冰封许久的情愫。
而她死咬着唇瓣,自始至终,她都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阎墨城顿觉恼火,冲佣人道:“以后不必再给她送药了,她不是不想要孩子,那我偏偏要她生。”
冉清欢的羽睫颤动。
屈辱和愤懑的感觉袭上心头。
“阎少爷,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就让我走,我们以后都别再踏足对方的世界,互不干涉不行吗!”
“放你走?好让你去跟张矽尘双宿双.飞是不是!”阎墨城的眼眸中席卷了疾风骤雨,他更是愤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句一句地告诉她,“我爷爷当初看到你们的视频后,气得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身亡,放你走,那这笔账跟谁算?”
“打从那件事过后,阎家就成了全城的笑柄,那这笔账我又要跟谁算?”
“冉清欢,你要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
“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这里赎罪!”
说完,阎墨城端了杯红酒,一半浇在冉清欢的头上,剩下的尽数喂进了她嘴里,不容她抗拒。
“咳咳~”冉清欢弓腰挣扎着,呛了好几口,胃里一阵翻涌。
她的睡裙从肩头被扯落,阎墨城的手指触碰到细腻洁白的肌肤,微微一僵。
尽管已经过去一年,但他总会回想起冉清欢跟张矽尘睡在一起的画面。
“砰”的一声,阎墨城拖着冉清欢到浴室,甩上门,把她丢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