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目前遇到的男人中最好的,除了他,我还没看到第二个能配得上我的。”
“我的女儿就应该这样,”杜雅涵笑了,凑近小声开口,“傻女儿,他心在不在你这现在不要紧,要紧的是身子,一旦他和你有了关系,他必须要娶你,你可是我夏家的千金,你猜夏家千金和一个野女人,他会娶谁?到时候,纪太太的位置还不是你的?到时候你都已经嫁进去了,他的心自然就定下来了。”
夏芷绚一时有些迟疑:“可他怎么会和我……”
“傻呀,”杜雅涵戳了戳她,声音低了一点,“别说妈妈不帮你,你当那些药是干嘛的,只要放一点,就算他不想碰你也忍不住,到时候只有你一个女人,还不是生米煮成熟饭。”
一切仿佛都可以顺理成章。
夏芷绚抿唇,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是缓慢的点点头,迟疑开口:“好。”
…………
高家,高裕修刚从裴诗言的工作室吃了一肚子闷气回来,正想回家休息会儿,却在门口就被自己的母亲李慧珍堵住了。
李慧珍双手叉腰,看着自己儿子疲惫的从外面赶来,一边心疼,一边又忍不住絮叨:“你说你,多大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贱女人,现在赶紧的娶一个好的回来,妈都给你排好了,都是一些高学位的人,还有一个说是研究生,你赶紧的。”
高裕修被念的头疼,微微皱眉,再回头,脸上已经有了些不耐烦:“妈,我说过了,我不去相亲,你不用再管这些事了。”
这话刚出口,李慧珍就瞪大了眼睛,哭诉道:“我这个当妈的容易吗,我看你被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纠缠一年,好不容易摆脱了,我在帮你好好安排以后的日子,你现在就这么嫌弃我了!”
女人一旦上了年纪,尤其是当妈的,大部分都会闲着,这会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和在热恋期爱作的小女生有的一拼,比如眼前的李慧珍。
高裕修听的烦了,径直起身回房,不一会儿,提出了一个行李箱,直接朝门外走。
李慧珍失神,慌忙追上去问:“你要干嘛去!”
“我出去散散心,妈你自己在家里好好玩。”高裕修态度强硬,将她的手甩开,提着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先在酒店住宿了一晚,第二天就在外面购置了一套新别墅,当天搬进去,算是买了个清净,偶尔再去裴诗言的工作室看几眼,倒也暂时算满意。
这几天,裴诗言手中又开始忙起来了,别无其他,只是因为和海外的企业接洽的好了,开始接了订单。
这种海外重量级的订单,对裴诗言来说是第一次,她分外的上心,连带着整个工作室的效率都高了些。
裴诗言忙碌的机会多了,因为工作,她都快扎根生长在工作室了,纪云卿看不下去了,把她拉出来了。
一顿午饭的时间,先前看到高裕修的高马尾偏瘦女人手上拿着文件进了裴诗言的办公室,入眼正看到一个体型偏胖的男人在翻找着什么。
女人微微眯眼,没敲门:“你在那干什么?”
男人豁然抬头,慌乱只出现了两秒,迅速平稳心态:“我来找裴老板这边的方案,拿回去修改。”
女人倚靠在门口,眯眼打量。
这个人她见过,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胖男人,看上才二十出头,显得年轻无知。
“你要找什么方案,我帮你一起找。”
“不用了,倒是你,你来做什么?”胖男人将话题突兀转开。
女人扬扬手中的文件,徐徐开口:“交文案。”
两人陷入一阵微妙的气氛中,胖男人没再翻找什么,从桌上拿了文件,冲她开口:“要是老板回来了,帮我说一下,我下午再交。”
女人没拦,只是借着位置看了眼他怀中的文件,上面标识着的的确只是简单的方案作图。
胖男人离开后,女人将文件往桌上一扔,懒洋洋回去,单手在手机屏幕上戳着字。
难得带裴诗言出来的纪云卿正在给人夹菜,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上面显示着来信消息。
“裴诗言身边有别人的探子,势力不明。”
…………
“裴诗言和海外企业签下订单,叫海韵,极其重要,具体消息暂时没有。”
夏芷绚盯着手机屏幕,唇角挑起,回头冲身旁正在敷面膜的杜雅涵开口:“妈,你和爸能不能帮我搭上线联系一下海外的海韵企业。”
“海韵?”杜雅涵诧异问道,“你问海韵要做什么?”
“裴诗言的工作室和这个企业做订单了,我想看看,她能不能扛得起闹出的一点小事故。”
杜雅涵的视线在她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眼眸沉沉暗暗,最后撕下面膜,沉沉开口:“没事,这件事不用你出手,妈帮你处理。”
“谢谢妈。”
杜雅涵一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眼中满是阴翳。
几天后,等夏芷绚再询问杜雅涵的时候,却看到了母亲的冷脸。
也许是感受到了不对,夏芷绚觉得心脏沉闷,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妈,你之前说去联系的海韵怎么样了?”
杜雅涵一提到这个就气打不到一处来,脸色不由控制的沉下,开口已经有几分懊恼烦躁:“是我大意了,就算是我以夏家的名义插手,没有十足的保证和利益关系,只是挑拨几句,根本成不了,这一次算她命好。”
裴诗言的工作室到底是经过纪云卿的暗中扶持,再加上本身也有点本事,既然能入海韵的眼,当然不会轻易被刷掉。
而杜雅涵则是利用夏家的身份去接近,但她偏偏拿不出什么证据,更没办法越过夏友光去做任何有关商业利益的决定,只能尽言语来挑拨。
一般来说,就算是顾忌着夏家,多少也会对一个不打紧的小工作室稍微抛开些,但她忽略了一件事,裴诗言现在是倚着纪云卿发展的。
这一番话下来,夏芷绚心里也有了数,一种失望涌上心头,她别过头,气急了:“当然了,ZK的继承人还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