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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裕修带他去了吧台的最深处,朝里面的位置瞥了两眼,无奈的笑了笑,摆摆手道:“诗言可能不高兴,又回去了,你知道她有时候是全凭心情的。”
话刚说完,他就招酒保给人拿来了两瓶酒,坐下开口:“那要不我们两个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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