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无语。
这算是被自己逼出后遗症了?
闫世初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上一口回头看她,虽然有点狼狈,但难掩她纯天然的美貌。
二十出头的女孩,把精英跟温婉融为一体,她的笑可以随时在狐狸跟兔子之间切换,美目中透着狡黠。
弯腰换鞋的时候,隐约露出裙底的内衬,纤细笔直的腿,姣好的身材就展现在他的面前。
闫世初仰头,一口把酒喝了。
姜澈脑袋溜号,在想刚才事车上说的那个事。
她想的入神,没有察觉被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盯着。
直到她抬头看过去,就看到闫世初仰头喝酒,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男人放下酒杯,嘴角边沾了一滴酒,看的姜澈有点口渴。
“……”她刚要开口,闫世初先说,“去收拾一下,客房有浴室。”
姜澈拦下准备去主卧的男人,“我真很需要那份工作,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闫世初看着她眼中变成可怜兔子的哀求眼神,冷嗤道,“姜澈,可怜演一次就够,因为你的演技太烂。”
“你以为步步紧逼,或者迂回战术,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要不是太自大就是太愚蠢。”
姜澈被他一通训,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抿了抿唇,倔强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水光,“我演技当然不如你,那晚你真的醉的一塌糊涂吗?”
“我有拿刀逼你吗?我承认我主动撩你,可你要是不愿意我能硬上吗?”
“你经验丰富要了我的初次,你有什么委屈的!”
闫世初的脸色瞬间阴沉,额头弹起一根蜿蜒的青筋,可见是动了怒。
半晌过后,他冷哼道:“你把恬不知耻说的理直气壮,原来这就是姜家的家教。”
姜澈的手在背后攥成拳头,像是一把火直接点燃她仅存的理智,“你以为哪个女孩子会愿意这么三番四次的求着别人娶吗,哪怕只是一场毫无感情的契约婚姻。”
“我是没有家教,没爹教的野孩子。”
闫世初见她抿着唇,两眼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口有点堵,“说啊?还有什么歪理,一起说了。”
闫世初的五官立体,本就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现在下颌线也绷了起来,就像是随时出鞘的利刃,杀气腾腾。
姜澈话到嘴边,硬是咽回去了。
她是怎么了,心里懊恼极了,为了一时口舌之争,竟然敢蹬鼻子上脸的说教起他了?
要是闫世初真的翻脸,她就完了。
能在闫家复杂的环境下一骑绝尘杀出来的男人,岂是会好脾气肯忍人揉搓的。她跟他硬刚,真就是他之前说的螳臂当车。
姜澈的心砰砰狂跳。
她眼中的不服气渐渐舒缓,眼瞳闪了闪,咬着的嘴唇也放开了。
“我错了。”道歉必须快准狠,“我年纪小,不懂事,口无遮拦,闫先生宽宏大量,放小女子一马?”
闫世初被她迅速换脸的态度,跟最后歪头挤眼那一笑,逗的一肚子火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