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从门口亲到了床上,衣服也一件件散落在了地上。
落地窗离床很近,酒店层数虽然高,但是下面就是热闹的步行街,人来人往,姜澄羞耻心爆棚。
她试图挣脱谢鄞的怀抱,摸到遥控器,将纱帘拉起。
谢鄞按住姜澄的双手,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都这时候了,还能分心?”
“嘶……”姜澄吃痛,瞪了他一眼,“你属狗的?”
她自以为凶狠,可这表情看在谢鄞眼里,就像只发怒的幼虎,奶凶奶凶的,是在撒娇,又像是勾引。
鉴于上次姜澄还能自己下车、走路、回家,所以这回谢鄞做得十分卖力,变着法地去折腾姜澄。
姜澄的小手死死的扒住床头柜,大手压小手,姜澄被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得。
最后姜澄连面子都不要了,哑着嗓子仰头哭着和他求饶的时候,泪珠顺着卷翘的长睫蔓延到外。
眨眼间泪珠“吧嗒”掉到谢鄞的脸上,他一下就心软了!
*
姜澄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
谢鄞没在。
姜澄呆呆的望着窗外,看了一会儿。
她从小被自己的母亲严格要求,长大之后又成了职场上雷厉风行的职业女性,独立意识非常强。
可居然也会在某天的傍晚,身体浸泡在幽暗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被弃感。
谢鄞的离开在情理之中,不出她的意料。
也许他们的关系,只在床上,只在夜里,仅此而已。
姜澄原本就没抱有期盼,又何来惆怅之说。
姜澄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后开了灯,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
一侧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熨好,挂在衣柜里,上面还飘着淡淡的高级香味儿。
姜澄心底泛起了涟漪。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睡衣,脚才沾地,就险些站不稳。
腿软的厉害。
还是得夸一句,这男人的体力好得要命,不过也是真的不心疼她。
走到镜前,姜澄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脖颈胸前大片的吻痕,深深浅浅,斑斑点点。
刚才做完,姜澄累到力气不够支撑身体站着,还是谢鄞把她抱到了浴缸里,温柔耐心的帮她清洗。
那时她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自己又累到脱力,只能任由他摆弄。
谢鄞温温柔柔的把姜澄安置好之后,才去沙发上歇着,期间还接连着接了几个电话。
听谈话内容,姜澄大概也能听懂谢鄞是做法务的。手里对接着几家公司,不是个大律师,就是个法务团队的leader,地位肯定不低。
他侃侃而谈,嘴里时而还会冒出几个连她也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不过姜澄更惊讶的是,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睡过去,甚至都不知道谢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滴——
是门禁卡的声音。
门一开,皮鞋碰撞大理石的声音,谢鄞从门外迈着步子进来。
姜澄看着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低领半透明的睡衣,该遮的不该遮的全都没遮住!
谢鄞关了门,转身和她对视。